生活可能就是闲一下然后忙忙忙忙忙,就像写文也是更一下然后鸽鸽鸽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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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坑】关于我越写越奇葩的设定及后记

写这个故事(不知道能不能算作一个故事)是没有大纲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元仲辛坐在范闲对面喝酒开始。

为什么想拉郎他俩呢。

 

两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疏离感。是都不被待见,是都曾被遗弃过后的依然存活,这让他们的表达天生带有坚硬的外壳,尽管内心柔软。范闲的“独自感”更重而元仲辛的“存活感”更强,大概是因为一个越活越艰辛,逐渐走上的是人迹减少的天堑,而另一个一直在治愈过去,用眼下拼命填补过去留下的深渊。

是不一样的,但我觉得他们大概能看懂对方。这是一种无论是语言风格上,还是行事逻辑上的理解。是遥遥相对的知根知底,大概更像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这两个人是我仅有写过的几篇里从开始觉得“行”到后来觉得“还是不行”的……算是CB吧。当然也跟我的设定有很大关系,我写东西太随意了,圆的并不好。后记甚至比完稿早很多就写了,最后一直在寻找合适不将就的措辞。先给追更的各位道个歉吧,似乎是烂尾了,也部分因为我觉得最后并没必要交代太清楚。

因为我一边写一边发现,即使让两个人相遇并了解了,也依然很难互相治愈。

他们都是当众孤独的人。

这种当众孤独,就如同做一个台下全是人却没有一个在听你讲段子的脱口秀演员。元仲辛更像水里的鱼,在表面的跳脱下这个人是静默的。他可以在人群背后算无遗策,在人堆里依然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扮猪吃虎实现他的目的,也可以处在聚焦的中心去撕开一方幕布,将后台的布局者揪到明面上对峙。吸引我的点在于他在不可控的局势中依然可以挣扎着实现自我意志,尽管不是自始至终地贯彻,但至少他的努力不徒劳,他不是任人摆布的。

《庆余年》里也在讨论类似的问题,这让二者有一小部分的观感相同。棋子如何挣脱棋手的意志?从这个层面上来讲范闲和元仲辛经历很类似,他也不甘于受到摆布,也不甘于只是作为实现他人意志的工具,也能够从实现自我意志的努力中生发出一种格格不入的孤独气质。

但不止如此。范闲的孤独无解。

 

范闲去过后台了。

 

他身处的时代像是一场被神庙安排的大戏,他知道自己既被安排进这场戏里,也在戏里被安排。站在玻璃罩子外的人可以看到里面,可以听到周围,却很难跟对方描述自己闻到的气味。

这大概是我理解的他区别于其他角色的根源。

再具体一点是,想以拥抱抚慰彼此的时候,只能接触到玻璃的温度。

玻璃罩子里无话可说的是元仲辛,而罩子外面无人相和的是范闲。

所以就算面对着同样能对他“当众孤独”感同身受的元仲辛,范闲也很难获得更多更深层的理解。就算看懂了范闲身处的境地尴尬,元仲辛也只能困在语言的苍白无力中。

理解之后的表述都依然会存在偏差,不理解就更加无法传递和表达。

他们不能给予彼此更多了。或者说,我无法做到让他们给予彼此更多了。

 

另一个问题在于,我实在很难应对稍微长线一点的叙事。这篇加上后记也只有不到两万字,我反复痛苦了将近11个月。不习惯连载,更不习惯一个一口气写不完的故事。本质上还是能力问题,输入不够导致输出很容易苍白和枯竭。这个问题大概只能依靠不断积累才能解决,等我真的有了那么丰沛的表达欲和耐心的时候可以再回头考虑。

 

Do you know whatmakes it even worse?

我最近看了Doctor Who。

老实讲应该先写完再看的。我现在无法面对这个设定了。不是撞梗,这个梗其实圆得并不好,说撞梗都有点像是碰瓷。

感觉更像是来晚了。就是实验得出数据之后发现三十年前有人已经发表过更好结果的那种来晚了。从内到外。

好在这个东西,至少这个理解还是我的,只是不漂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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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解脱了,说发就发(。

然后溜去睡了睡了,还要誓与DW比命长。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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