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可能就是闲一下然后忙忙忙忙忙,就像写文也是更一下然后鸽鸽鸽鸽鸽。

Ridiculous

© Ridiculous | Powered by LOFTER

【DW|12Bill】我希望你们都是懦夫

时间线S10E7,Doctor和Bill在金字塔的核心。

单纯同伴向。写这个像是时间上略微走了弯路的一个鼓包,也可以理解为我脑内补拍的镜头?

Bill在我脑内形象一直不太立体……又回去看了一遍那个小段,使劲从Clara风格往回拽(。

以下。

————————————

 

深红色兜帽下的干枯面孔在脑内断断续续地闪烁,但永远都不会跟脑海里的博士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中。比尔半蹲在地上面对着博士的脸,努力构思如果他真的醒来了究竟该说些什么。

 

过去的六个月里她不停地回想这一切,在那些无孔不入的被僧侣们灌输的念头之间回想那些捉摸不住的记忆。她回想那些水坑,河底的大鱼,纳米机器人和吃人的木头墙壁,那些比梦境还光怪陆离的现实。但比尔知道,在那些情境下的博士是真的,他是最真实的那一个,这是她用来区分脑海里被僧侣们劫持的幻觉的唯一判据。那些守护和引导看起来太过真实,与虚无缥缈的理念在浮空挣扎实在太辛苦。

在所有的一切之中,她回溯,最痛恨的是还那件坏掉的宇航服,她诅咒这倒霉到家的坏运气。如果不是那件宇航服出问题,博士不会失去视力,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必要发生。

 

试探性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她发现其实除了告别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一切与博士相关又无关。比尔从最初不得不赴死的震惊中终于挣脱出来,又回过头审视这一切。她出现在那件倒霉宇航服里是出于个人意志而非博士的胁迫,因而归根到底起因还是在她,由她来终结非常公平。同样她也并不为让博士复明感到任何的悔意,如果再来一万次,比尔想,她还是会请求僧侣,因为她仍旧无法想象除了博士以外的任何人能够解决这件事。

当然,除了在船上被骗的时候。比尔想到这里的时候仰头呼了一口气,忍不住偷偷微笑。天呐,他骗人真的很容易让人当真。

只要能够眼睁睁看着他赴死,博士旁边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她的心终于沉了下去。所以拯救大概并不是博士的特权,有些时候更有可能是作为博士同伴的宿命。

我难道这么重要吗。她被这个念头震惊了一下,心下微微迷茫。可是想想上一次博士牺牲自己拯救她付出的代价。

 

比尔欲言又止。她了解博士的本意,但如何劝说一个以拯救为己任以至于不惜自毁的人别为她感到抱歉?想到这里终于有一丝遗憾的苦味翻涌上来。她向来热爱活着,热爱美好,也期待遇到新的人和事,但这一切对活着的热爱和期待与这一次知道能够为了什么死并不矛盾。

 

“这很值得。”*

 

如果她的死真的可以起点什么作用,那么也不妨拥抱死亡。

而博士需要活着。

 

后一句的话音既落,博士的瞳孔刺中似的缩了一下。值得什么呢。活着吗。活着真的很值得吗。本意美好的祝愿听起来太像是一句审判,当经历太多之后活着本身成了一种刑罚。

比尔走进那个房间之后,你就不得不活下去了。至少她的死不能不值得。

 

上一次被判处必须活下去是千年前的事了,自称恶狼的女孩带着既定结果的遗憾和同情对他下了这句判决,但站在无法共情的彼岸,话语里的温度太遥远。

为什么我就不能放手一次?我是个懦夫,我是个白痴,为什么不能就这样让我停下?跨越几百万几十亿年前的风迎面吹来,连带着这股气息这个念头全部熟悉得似曾相识。

 

看啊,博士,你不能输。你输了会有人死,而你不能再承受这个了。

 

可我真的太厌恶这种感觉了。博士绝望地想。我太讨厌人类的勇敢,太讨厌再次失去了。

比尔,你真的不能这么对我。



起身的比尔在开口告别前露出一个微笑,“再见,博士。”


 

双手被反绑的博士挣扎想拦住走进房间的比尔,最后却只是倒在地上。

你们为什么不都是懦夫呢。

 

 ——————

*原剧里台词是‘God, it was worth it.’

原本那些大段的都是台词。但是后来又看了一遍觉得让Bill说大段长台词可能才是一种OOC。(正常人都不会这么说话的,总期待这种场面都是RTD和早期魔法特给我惯的毛病 = =


评论(2)
热度(17)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